上中学的时候,我就去过距离我出生地不远的新疆吉木萨尔县的北庭都护府旧址,在那些残垣断壁和土堆子里流连,看着夕阳斜下,看着成群的野鸽子腾空而起,看着我拉长的影子引来了附近大戈壁的苍茫。
今天,当我们在谈论文学日渐衰微时,大多在文学的外部寻找原因,譬如现在真正读书的读者愈来愈少,而这一切,又都是人们的物质消费倾向愈来愈严重的结果。其次,写作者及文学受众,文化和意识的多元化、阅读模式的碎片化,等等,也使得整个社会不再为文学提供专注的表达视角。
“现代中国艺术东京展”8日在日本东京世田谷美术馆开幕。
记得多年前,在《十月》上读到南飞雁的中篇小说《红酒》,当时惊叹于“80后”的年轻作者对于基层公务员人情人性的精准把握,其写作的成熟和老练令人过目难忘。此后,南飞雁陆续发表《灯泡》《空位》《天蝎》和《皮婚》等小说,不多的篇什皆给人深刻印象。
2000年前后,我在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国现代文学专业攻读研究生期间,系里的李岫老师带领一批中青年学者开展一项“二十世纪中外文学交流史”的重点课题,我和几位同学也有幸参与其中。李老师约我撰写“中文英译大家杨宪益、戴乃迭”一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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